苏酒哀嚎一声,当晚回去后果然被白枭盯着写完了的作业。

甚至于晚上做梦,都梦到白枭手持狼牙棒,追在他身后催逼他写作业。

苏酒被吓醒了。

睁开眼,晨光刺目。

苏酒手掌半挡在眼前,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才起床。

洗漱过后,他对着镜子龇了龇牙,手在下巴下比了个八。

发现自己今天也是帅帅的,心情颇好。

出了浴室来至餐厅时,白枭已经煮好了早餐。

苏酒肚子早已经饿得咕咕叫了,迫不及待的端起白粥吃了一口。

余光瞥到白枭在他对面坐下,校服衬衫上的第一颗白色纽扣在晨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。

苏酒一拍脑门:“啊,抱歉,我忘给你缝扣子了。”

白枭淡淡回道:“不用你,我自己会缝。”

“那你干嘛要扔扣子?”

“想在某人嫁过来前把家产霍霍光。”

苏酒:“……你昨天还说给我留着呢。”

白枭瞥苏酒一眼,将昨天的问题还给他:“玫瑰味儿信息素,你受得了?”

声音里透着淡淡的自嘲

苏酒缩了缩脖子,不说话了。

白枭却不放过他,淡淡的下了个结论:“从今天开始,进行你的玫瑰耐受度训练。”

苏酒歪头,疑惑的问:“什么?”

什么叫做‘玫瑰耐受度训练’?

白枭不答,低头撇了下腕表上的时间:“应该到了。”

苏酒满脑子问号:“什么到了?”

就听门铃声想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