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在看到屋内景象的一刻,僵在了原地。
白枭似乎是刚洗完澡出来,正坐在床上套内裤,老大一只鸟儿正对着苏酒。
苏酒:“……抱歉,打扰了。”
说完,砰的一声关上门。
阖上门的同时,一声轻笑从屋内泻出,笑红了苏酒的耳朵。
用力拍了下脸,企图拍散脸上热度。
苏酒臊着脸,嘀嘀咕咕的:“我害什么臊呀?他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……”
在门外莫约等了三两分钟,卧房门自内打开。
白枭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睡衣,一面擦着头发,一面说:“正好你来了,帮我吹下头发。”
苏酒老大不乐意,说:“你自己没手啊?”
但说归说,仍是动作熟练的从衣柜里翻出吹风机。
把白枭按在沙发上,自己绕到对方身后。
吹风机调出暖风档,动作轻柔的给人吹头发。
待头发半干时,问:“你身体不舒服吗?”
白枭惬意的闭着眼,似乎很享受苏酒的服务,闻言也不睁眼。
“昨晚一宿没睡,今天课上一直头疼,提不起精神,请假回来睡个回笼觉。”
苏酒虽然不记得昨天夜里的事情了,但隐约知道白枭似乎一整晚都在用信息素安抚他。
心里心疼,嘴上却怼道:“你老师知道你请假回来就是为了睡觉的吗?”
不等白枭回答,又说:“下次有什么事,记得和我说一声。”
初中三年,他和白枭同进同出,什么事情都是第一个知道。
但上了高中之后,情况似乎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