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完了……”他怔怔看向此时故作镇定的男人:他们全都想错了,他们看错了陆白,陆白并非如传闻那样是个纨绔,所以他们拉不了陆白下水和他们一起玩乐不说,还得罪了陆白,得罪陆白就是得罪陆家,现在,他们还得罪了曲雪郁……

陆家不会放过他们,那个现在还当家作主的曲老爷子也不会……

夜已经深了,陆白拉着阮江酒的腕走在行人寥寥的街上,他走在前面,头微微低着,额发遮着眉眼。

阮江酒能感觉到,他腕上少年的手握得极用力,又发着颤、发着烫,仿佛要烫进他的心里。他想反握住少年的腕把他抱进怀里,帮他挡住所有伤害和脏污。他几乎马上就要这么做了

一个偏僻拐角处一盏孤零零的路灯下,陆白突然停住步子,阮江酒正要朝对方伸手,便见少年转身,猛地撞进他的怀抱,接着紧紧抱住他的腰。

他瞳孔一缩,随即便将紧紧回抱住少年。

“小阮,”陆白埋在青年的怀抱里,感受着青年身上的温暖和好闻的气息,他声音闷闷的:“我心里有些坏念头,怎么止都止不住。”顿了下,他道:“是关于你的。”

阮江酒抱着少年,将手覆在少年的后颈处,挡着秋季深夜的冷风,他把少年抱得更紧些,似是在轻轻叹一口气,他道:“说说看,说不定我会觉得可爱。”

陆白将脸完全埋进青年的怀抱,轻轻道:“我刚刚有想过,把小阮关在我家里,每天只有我能看得到、我能碰得着,这样,小阮就是我一个人的。”他还要把那些对小阮有企图的家伙们全部解决掉,或者说,他一点点都没办法容忍任何人对这个青年有企图。就在刚刚,他听到那些话时,心头便止不住戾气。

阮江酒低低地笑了,他垂了眸,看向自己怀中少年有些发红的耳尖,那距离实在太近,实在太适合——用唇触碰它。他却只是将唇凑到少年耳边,声音温柔极了:“小白,为什么?你有想过为什么么?为什么你会那么想?”顿了下,他似是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:“我想要你知道为什么。”

陆白:“因为我是个变态?”把人家囚禁在家里只给自己看什么的,不能说不变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