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因为他超过二十五年没有和人类交流的缘故，所以他的语言显得很生硬，让人听起来一阵别扭。

虽然岳疯子的语言让龙云天感到别扭，但是他的眼神却是极具侵略性，非常犀利，显得兽性十足。

二十五年和魔兽厮杀在一起，岳疯子的很多习惯已经不是人类了，比如说他看向龙云天的时候，他嘴角的口水已经流下来了，很明显这是魔兽在发现美味的时候才有的习惯。

这个世界上如果说有人看到凝雪流口水的话，龙云天一点都不奇怪，因为他也经常偷偷地咽口水，不过如果有人对着自己流口水那就有点难以忍受了，知道的人知道岳疯子是和魔兽呆的太久了，染上了魔兽的习惯，不知道的恐怕会以为岳疯子是来自背背山的客人。

龙云天被对方的眼神盯得禁不住打了个寒颤，这个眼神实在是太容易让人起鸡皮嘎达了。

“尊者？”龙云天反问道。

“不错，我师伯就是超越了武圣级别的尊者。”岳不惊洋洋得意地看着龙云天，“这次你完了，杀了你之后，师伯接着会赶到朱雀城杀掉你全家，敢得罪我们至尊城的人，没有一个人能有好下场！”

“我问你、是不是、你杀了我的师侄？”岳疯子没有回答龙云天的话，反而是继续质问龙云天。

“看来你的脑子坏掉了，就算是我杀了你的师侄吧。”龙云天怜悯地看了岳疯子一眼。

追求武道的极致可以理解，不过如果因为是追求武道而将自己弄得人不人，兽不兽的话，那就有点本末倒置了。

“我要杀了、你……”岳疯子的话语断断续续地，像是卡壳的录音磁带。

龙云天不屑地看了岳疯子一样，说实话，现在的尊者初期强者，龙云天还真的不看在眼里。

“不要大意。”凝雪看着眼前的岳疯子皱了皱眉头，“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领域的力量。”

领域？

面前这个人不像人，兽不像兽的家伙居然是领域高手？龙云天感到一阵哑然失笑。

“这种人也能领悟出领域？他的脑子都快要兽化了，也能领悟出领域，这领域也太不值钱了吧？”龙云天不可思议地问道。

“按照我的理解，领域这东西和智商没有必然的联系，相反越是心思单纯的人越是容易领悟出领域。”凝雪淡淡地解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