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碍事,就不必劳烦小公公了。”
见他加快步伐一副匆匆之色, 小太监没多说, 领着人连跑带颠的出了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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覃年年被小春子和姚福抬回石安秋的院子,姚福身强体壮还好一些,小春子瘦弱,到清居时他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,直接瘫在了床边。
这时的覃年年还有些神智,看着小春子那样子,还忍不住调侃:
“本姑娘已经够瘦了, 一看你就不经常锻炼,看看人家姚福一看干活多,大气都没喘一口。”
看着脸色苍白浑身湿漉漉的女人,小春子忍不住撇嘴:
“姑娘你这话就不对了,总管身边的奴才里就属我最麻利了,万事都得操劳着,硬生生给累瘦了!”
小春子为自己鸣不平,说他身子骨不行可以,他打小就比旁人瘦弱,挨一刀后就更不行了,但干活他可一点不偷懒。
一旁的姚福憨憨的,也不言语,覃年年夸他,他脸一红,嘿嘿一笑。
小春子虽然嘴上愤愤不平,但该干的活确实一样没落下,屋子里加了炭,又唤来婆子宫女替覃年年换了衣服擦了身子。
而姚福则是被他赶出去找太医抓药,这种跑腿的事,正适合他那种铁憨憨。
忙活完所有事后,天色已经暗了下来,覃年年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,直到听到有人说话时,她才悠悠转醒。
“怎么样了?”
说话人声音压的极低,似乎生怕屋里面的人惊到。
小春子一直守在卧房门口,听到石安秋的话,他战战兢兢答:
“睡了有两个时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