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你从不说谎,除非为了她!”
她突然想起他们刚被荣家收留时,她说自己丢了镯子,诬陷她,为了替她受罚,贺勇撒谎说是自己偷的。
可他是什么时候认出来的?
看着荣妃疯癫的模样,皇帝脸色难看,“既然如此,也就是说舞昭仪确实是被冤枉的。”
他随手将仙舞搂进怀里,却又冷言开口:
“然那小宫女和太监对食确实事实,就每人打三十大板。”
三十大板,石安秋就算体质再差也好歹曾经是个男人,尚且能挺一挺。
可覃年年那娇弱的小身板,别说三十板,就是二十板也未必能挺过去。
一顿板子下来,哪里还能喘气?
来不及思考,石安秋闭上眼,深吸一口气突然开口:
“皇上这件事是奴才的错,是奴才看那小宫女长相乖巧可爱,便起了歪心思,将她强行带回院子,她不从便让人为难,这件事教坊司的人都知道。”
他说完覃年年突然瞪大了眼睛,想要开口反驳,却被石安秋那副恶狠狠的样子给吓了回去。
皇上闻言不敢置信,反应过来后,一脚踹在他肩膀。
“你这个混账东西,没想到如此龌龊,都净了身心思还这么脏!”
贺勇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,他看着脸色苍白的石安秋,双拳松了又握,最终叹了一口气。
石安秋被拖了下去,覃年年被贺勇带出来,他眼看着她向石安秋奔了过去,拦在他身上想替他挨打。
他走近,只听石安秋嗓音略尖锐的冲她喊:
“滚,你算什么东西,现在咱家倒了如了你得意,你还不走!”
覃年年摇头:
“我不走,明明不是这样的,你为什么这样说?是我赖着你……”
看着她脸上不断滑落的泪水,他想替她擦去,刚抬手又觉得不合适,又收了回去。
这时贺勇开口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