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啊……爸爸,松口!”

这还差不多,她满意的松了口,坐在他腰间,伸手拍了拍他疼到变形的脸蛋,冷笑一声:

“乖崽子,下次听话点,爸爸疼你。”

虎琛喘着粗气,老老实实被这只雌性骑着,一种莫名的屈辱感袭上心头,他忍不住问她:

“爸爸是什么?”

覃年年捏着他的脸,在他薄唇上亲了一口,然后舔着嘴唇意犹未尽的给他解释,“就是一种很亲密的称呼,代表着我们的身份十分亲近,旁人都比不了。”

女人说完,老虎崽子脸倏地一红,他垂着眸,红着耳根问她:

“我们的身份……亲密……什么关系?”

他说的乱七八糟,覃年年却听明白了,她笑了笑,“你是我的雄性啊,这辈子唯一的雄性,你说什么关系?”

虎琛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,双手因为紧张而紧握成拳。

就在这时,突然有人敲门:

“年年你在吗?艾达他醒了,他说要见你!”

听到外面人的话,覃年年应了一声,赶紧从虎琛的身上爬下来,往外走。

“你在这里等着,也可以再睡一觉,我一会儿就回来。”

虎琛想了想,也跟着下了床,跟在覃年年身后往外跑,一边跑一边叫:

“爸爸等等我!”

路过他的兽人奇怪的问:“爸爸是什么意思?”

虎琛停下来,很自豪的仰起头,对那兽人解释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