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覃年年回过神时,他第一层外袍已经落地,露出里面纯白色亵衣。
她惊讶的瞪大了双眼,她以为伺候人也就单纯的按按肩揉揉腿,没想到这老鸨这么给力,上来就这么直白。
眼见着男人动作停下,覃年年从桌上抓起一把瓜子,一边磕一边抬头示意继续。
容琛被她这个动作刺激的血液上涌,他眼眶泛红,薄唇紧抿。
他没有其他男人瘦弱,满身去都去不掉的肌肉,他知道自己不好看,也知道没有女人会喜欢这样丑陋的自己。
正是因为这样,他才觉得更加屈辱。
她明明没有其他意思,却让自己在她面前脱衣,羞辱之意以十分明显。
明知如此,他却不能反抗……
再次抬起手,他颤抖着拉开亵衣带子,衣带渐宽,露出胸口冷白的皮肤。
‘咕嘟’覃年年咽了口口水,嗑瓜子的手也停止了动作。
亵衣落地,男人完美上身裸—露出来,他紧闭双眼,浓密长睫微颤,过臀的长发有几缕飘到胸前,让他看起来更加欲。
覃年年握着瓜子的手一松,瓜子全部散落在地上,她拍了拍手,拿起酒壶喝了一大口。
闭嘴咽下去的瞬间,酒水从她嘴角溢出,她挑了挑红润嘴角,冲男人挑眉。
“怎么又停了?不是还有一件么。”
还有一件……
是啊还有一件,容琛低头,看向自己身下唯一的亵裤。
女人重新倚回软枕上,一双桃花眼挑衅的看着他,“这就放弃了吗?”
放弃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