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年年一步步逼近,徐刺史和徐淼淼二人瞪大了眼睛,她们周围的那些家仆侍卫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动不了分毫。
眼见着她到了面前,徐刺史颤抖着开口:
“荣王你别太过分,你若只是因为一个青楼妓子而伤我与我儿二人分毫,女皇定不会饶恕你!”
容琛看出覃年年真的动怒,刚刚那一吼他都差点晕过去,等缓过劲儿来就瞧见她那一副杀人的模样。
虽然他确实因为她们的话而自卑,可自家破之后,他遭受的恶语数不胜数。
她又何必较真呢?
若真的因为他而得罪了女皇,他又要如何自处?
他上前去阻拦,谁知刚到她身边,就听她淡定开口:
“因为一名妓子与刺史大人结怨确实得不偿失,本王又不傻。”
容琛伸出去的手默默收了回去,心脏突然抽痛。
谁知下一秒,女人再次霸气开口:
“可偏偏徐刺史得罪的是本王未来王夫,这可如何是好?公然侮辱本王和王夫,你说本王宰了你母皇可会怪罪于我?”
“王……王夫??”
徐刺史大惊,而覃年年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,伸出手掐住她喉咙慢慢收紧,眼看着她脸由白变紫,直到再无一丝气息这才像扔垃圾一样把人扔到徐淼淼的脚边。
看着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的男人,她掏出手帕擦了擦手。
“想必是跟着宣王狐假虎威久了,竟让你们母子忘了本王的秉性。”
她凑近他的脸,冷声道:
“谁借你的胆子?竟敢妄想爬到本王头上拉屎,仗着覃昭那个废物吗?如今本王连你母亲都掐死了,她可有出现助助你威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