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穿的衣服也很朴素，黑色的棉袄，脖子上过着厚重的米白色围巾，半张脸都裹在围巾里，衣服看上去不是很新，应该穿了有些年头了。

这应该是个家庭不是很富裕的女人，赵安然想。

她不动声色地收回了牛奶，“好。”

女人就买了一袋米，付完钱就走了，赵安然赶紧急急忙忙把牛奶钱给付了，立马追了上去。

莫骏默默在后面结账。

“大姐，等等。”赵安然追上去拉住了女人的手，女人像是受到惊吓似的缩回了手，好似怕弄脏了赵安然。

“来，小朋友，这是给你的新年礼物哦。”赵安然笑着蹲下身，把手里的牛奶递到小女孩面前，小女孩看了眼妈妈，有些犹豫着接不接。

女人立刻退开一步，“谢谢你，但是还是不用了……”

“这只是一个新年礼物！大姐，不是马上过年了吗，这一瓶小小的牛奶而已，小姑娘肯定爱喝啊。”

“这……”

赵安然把牛奶塞到了小女孩的手里，宠溺地顺了顺小姑娘额前的毛发，“好啦，新年快乐哦。”

“那好吧，还不快谢谢姐姐。”女人笑着松了口气。

小女孩立马抱着牛奶甜甜地道：“谢谢姐姐。”

这会儿，莫骏已经结完账，推着车子过来了，站在赵安然的旁边，赵安然挽起莫骏的衣袖，小女孩一见到这张冷冰冰的脸，立马收起了笑容。

赵安然无奈地转过头，轻轻对着莫骏道：“你笑一笑嘛，都吓坏人家小孩子了。”

“我笑起来可能更加恐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