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飞兰又看了他一眼,嘴里说着“真是棒槌”几个字,然后飘出了房间。
战泽言坐到床铺边沿上,他眉头紧紧锁着,思考着第二天该怎么道歉。
……
萧挽歌这次是真的生气了,气得根本不想理睬战泽言这混蛋。
战泽言每次想开口跟她道歉,她都快速走开了,连他的声音都不想听。
战泽言颇感颓败和无奈。他明明是想拉近关系的,可是没想到……现在关系没拉近,反而让关系更恶化了。他也后悔去向副团长请教了。
他发觉副团长说的都是屁话!其他很多事情是可以一步一步来,但在床上,还讲究什么一步一步!情到浓时自然而然就促成那事了。他觉得母亲说得是对的。母亲说他是棒槌,他可真是个棒槌!
他竟然那样子相信副团长,竟然将副团长的话,当成真理去做!
现在挽歌气得连他声音都不想听了,他可怎么办是好。
……
而时间就在战泽言的愁苦烦闷中,快速到了战宏欣结婚的这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