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水泡,血泡,红肿不已,这……”王大夫仔细随着伤口往上一看,便发现这红肿和水泡刚刚在那缠的布条那儿停下,就如同那个布条隔断了手臂两端一般。
“缠布条,是阻止这蛇毒扩散吗?竟有如此方法?”王大夫一脸惊叹。
古代社会,可没有什么生物学,不知道什么是近心端远心端,也不清楚什么是动脉静脉。当然,就没有这种结扎法阻止蛇毒扩散的法子。
博览古籍的纪笙倒是看见过,某些毅力强烈的病患,倒是有直接给自己截肢防止毒性扩散的做法。
不过在这儿纪笙不得不科普一下,没有特殊止血方法截肢,十有八九流血不止。再有没经过严肃消毒的器具,非常容易导致感染。
同大牛一同前往而来围观的另外一些村民们,看着二牛那半只手臂已经红肿不堪,满是血泡和水泡,顿时惊骇不已。
有人甚至艰难的吞了几个唾沫,低声道:“早些年,我跟随我爹还有杨奶奶家的柱子叔一起误入了深山,柱子叔就是被那尖吻蝮给咬伤了,还没走出五步,人都软了。”
“等我爹急急慌慌的把他背下山,人早就凉了,死之前全身都是这种血泡水泡,那脚趾头,全都烂了。”
那位年纪可能三四十的青年,这么一说出口,顿时就惊起了一片惊呼。
“难道二牛真的是被那种传说中的尖吻蝮给咬伤了吗?”
“不可能啊,被尖吻蝮咬伤的人,是不可能活着走出山里的!”
“这十有八九是在说谎,恐怕只是症状相似这蛇的毒性肯定没有尖吻蝮毒性强,二牛现在都还活着,还有气儿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