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他这才刚听说，李阁老今日没来上朝，搞不好就是因为上次被纪笙等人给气着了。

据说回去之后李阁老就吐了血，太医院的大夫先后去了几波，都觉得李阁老这是劳累过度，引起了急性的肺部疾病。

若是真的不好好休息，搞不好真的会转为肺痨。

这开口闭口就是肺痨，几波人都这么说，李阁老算是直接就气病了。

即便是卧病在床，只要一听太医们说，不好好休息久会转化为肺痨时，李阁老顿时指着太医们的鼻子大骂，骂这些太医被小人收买了。

然而，不只是太医劝李阁老休息，前几日孙常侍还亲自陪龙玄九去了一趟阁老府。他站在门外没听真切，但多少听到几句好好休息，告老还乡什么的。

孙常侍原以为是自己听错了，今日早朝李阁老都没来，搞不好他还真没听错。李阁老因为得罪陛下新指认的国师，患上了不好好休息就要得肺痨得恶疾，被皇帝陛下嫌弃，恐怕过不了多长时间，就要告老还乡了。

孙常侍甚至还记得，十日前，朝堂上。

那位可是什么话都没说，裴大人便站出来将整个朝廷的阁老团怼得那叫一个无话可说的局面。

他得眼底依稀还能浮现出，裴大人手一扬，拿出一叠口罩分发给附近数10名年轻大臣，大臣们齐齐将口罩一戴，差点没把李阁老送走的画面。

孙常侍觉得，惹谁都可以，但是眼前这个国师，他是惹不起的，至于之前的那句话，也不过是为了讨好他的主子皇帝陛下。

再说了，他也没多说什么不是吗？不就是‘大胆’两字吗？

他又没说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