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顾延卿叫出柳大人的时候,柳寒之为之一惊,没有想到时隔多年,还有人记得,“王爷何意?”他已经辞官多年,并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份。
“您当年只身一人出使西晋,何等威风何等气魄,为何不继续留在朝廷当官。”当顾延卿知道柳寒之身份的时候,他着实钦佩,当年他的师父和他提起的时候,他便很好奇,柳寒之为什么会突然辞官,这等气魄之人,倘若不在朝为官,确实有些可惜。
“前尘往事如过眼云烟,王爷何故再提?”柳寒之长叹一声,闭了闭眼,仿佛想要抹去满目浮华。
提起柳寒之,顾延卿神色变得肃然。
柳寒之,说他学富五车也不为过,受先皇诏书进宫教授皇子知识,在他门下的学子,富贵素衣皆一视同仁,后来不知道所谓合适,柳寒之愤然辞官离开邗江城。
“柳大人,本王只是尊重您的才能,并无其他意图,只是当年您突然辞官,替您有一些惋惜罢了。”
“王爷,如果您找我来是为了此事,我想大可不必再提,往事如尘,既然过去了,便不要再提,我还需要照顾瑾沅,我先行告辞。”柳寒之不想去回忆以前的事情,他只想过好当下。
“冬雪,我睡了多久?”
“大概十天吧,怎么了?”
“没事,我只是想问问。”穿越过来之后,瑾沅觉着就没有发生什么好事,这一年半来,总是受伤,她一度怀疑,她是不是拿了女二的剧本。
苏瑾沅身上的伤疤开始慢慢结痂,还是需要躺在床上静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