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妃见到苏瑾沅以为是接她准备回府的,当她看见苏瑾沅的脸色有一些不对,再看到冬雪中捧着的锦盒已经被打开,便知道出事了。
“太后,我不知道您为何对我有这般成见,竟然对我腹中尚未出生的胎儿动手?”苏瑾沅质问道,她怒火在心中沸腾,仿佛一点就炸开一样。
“厉王妃,所指何事?哀家怎么都听不懂?”太后道。
太妃看见走到冬雪旁边,随后拿了一串珊瑚琉璃珠放在鼻子处闻了闻,她也算是见过市面的,一闻便知道珊瑚琉璃珠上面多了麝香的味道。
太妃拿了一串珊瑚珠摔在太后的面前,道:“太后,你这是什么意思?十年前你就用这种手段迫使几位妃嫔无辜小产,导致先帝子嗣单薄,而今你竟然将这种腌臜的手段用在瑾沅身上。”
面对太妃的指认,太后脸色瞬变,哑口无言。
“太后,顾延卿前往浙都的路上,您一直派兵追杀,您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?怎么,你想在想让我新账旧账一起算?”苏瑾沅提醒道。
面对苏瑾沅的咄咄逼问,太后脸色变得煞白。
“太后,以前我是对您毕恭毕敬的,那是因为您是太后,您是顾延珏的母后,但是不代表有的事情您可以与所欲为,今日看在皇上的份上,我暂且忍下这口气,倘若日后,太后再做出一些有为您身份的事情,到时候别怪我动用江湖力量,将您哥哥灭个满门。”说完,太妃和苏瑾沅离开了锦和殿。
太妃气不过太后的恶行,出了锦和殿先回了厉王府,苏瑾沅去了勤书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