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种什么情绪呢，素姬不知道，她也不懂。

人类的情绪太过复杂，她就算能装出很多喜怒哀乐可是她还是不懂，为什么人总是会有那么多表达情感的方式。

“而且你身为一个女人都那么厉害，我身为一个男人，却连看到丧尸的脸都不敢看，我……”

“我是不是很没用。”他抬起头看着素姬，昏黄火光下，他的眼底泛着红血丝，沁着一丝强忍着的泪水。

“所以她看不上我，才会喜欢……”

“不是的。”

素姬打断了他的话，她犹豫了一下，然后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，像是安抚一般，微微低着声音说着：“你现在很害怕但你可以克服，不强大就努力让自己变得强大，强不强大并不是一个人会不会喜欢你的借口。”

“如果她喜欢你，就算你卑微到尘土，她也会捧在手心里，细心呵护。”

顿了顿素姬接着说道：“或许你们本来就不会走在一起，只不过这次契机，让你提前看清楚了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文佑良犹豫了，他此刻竟然觉得平时冷漠不近人情的少女此刻竟然有些温柔，或许是昏黄火光的原因，让他不禁想说出他纠结了很久的事情。

“我放不下她……”

素姬收回手，她抬头看着夜空，夜里的风好像很冷，连特意穿着棉袄的文佑良都打了个哆嗦，穿着风衣的少女却挺直了脊背，没有丝毫感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