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大堆书,够学十年的,才五十两,不管在什么时代,书都是这么的便宜啊,书里凝聚着前人的智慧,记录着人类一遍遍重复的错误,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,生活中的困惑几乎都能在书中找到答案,即便如此,书还是这么便宜,这么唾手可得。

“我方才在贵书铺门前看见两套《乡试押题》《会试押题》,我想一并买了。”宋凌霄道,“我的马车就在外面,还烦请小二哥一起搬出去。”

“得嘞,老爷。”

文士面露红光,倚在圈椅椅背上,显然是对自己的推销成绩十分满意,对待宋凌霄的态度更是转化了不少,殷切地询问他是否还需要笔墨纸砚,他们这里有湖州来的珍藏版紫毫,仅售一百两。

“先生,不瞒你说,其实我还想问问,咱们这里有卖那种书的吗?”宋凌霄神神秘秘地问。

“那种书?”文士挑起眉毛。

“对,那种……”宋凌霄咽了口唾沫。

“你把我们这里当什么地方了?”文士突然站起身,气哼哼地一摔袖子,甩出两册封面就非常香艳的小册子,“二十两银子一本,不还价。”

宋凌霄愣了一愣,看看桌上的皇叔,又看看一本正经带着方巾穿着文士袍的中年男子啸溪先生。

“这……其实……我是想问问有没有……通俗小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