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晚上爷俩聊得不错,其乐融融,不仅给宋凌霄把保镖和禁足撤了,还解决了宋凌霄的一个大难题。

“双彩釉和兰之洛?”宋郢道,“这两个名字有些奇怪,多半不是真名。”

“对,我肯定不是真名。”宋凌霄道,毕竟,那位匿名作者甚至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,当然不会用真名了。

“还有其他线索么?”宋郢问。

宋凌霄想了想,说道:“他应该是三年前春天或是夏天的时候,跟着他父亲一起进京的,他父亲进京述职,他进京赶考,但没考上。”

“地方官员子弟非法挂靠京州乡试。”宋郢点点头,“这可以缩小范围,不过这样的人亦不在少数。”

宋凌霄把他所知道的,关于那名席帽怪人的信息统统告诉宋郢,宋郢心中大致有了个轮廓,说明天就叫人去查一查。

不过,双彩釉被查到的希望就小了很多,毕竟宋凌霄没见过双彩釉,所有信息都是从席帽怪人的叙述中得到的,再加上时间过了三年。

宋郢直接地告诉宋凌霄,双彩釉可能查不到。

“据你所说,那双彩釉多半是一名雏妓,夫人则是鸨母。”宋郢道,“这样诈骗案每次秋闱、春闱之间都会发生不少,专门捡着乡下来的土包子骗钱。”

人兰之洛的爹好歹也是个布政使,相当于总管民生经济的省长,到了宋郢这里,兰之洛就从高干子弟变成了乡下来的土包子。

不过,城里套路深,被骗到棉马甲都没了,真有点惨。

……

翌日,恢复自由身的宋凌霄开开心心去上学,今天没有晨练了,宋凌霄便把早课听完,中午吃了个饭,溜溜达达出了大门,叫了个车,往书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