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梁庆瞥了他一眼,“宋老板,不是我说你,你有几分经商天才,但持家方面,却太没有经验了,本来疏不间亲,这话不该我说,你要小心你爹在外面养外室。”

“不可能。”宋凌霄笑眯眯道。

“天底下没有绝对的事,等到你多出个哥哥弟弟的,有你哭的时候。我呢,言尽于此。”梁庆“啪”地合上折扇。

这真不可能有。宋凌霄想。

“接着说正事,双彩釉应当是鸨母从小养大的,就等着这一年卖个好价钱,做这一行,要想卖上价钱,最重要的是气氛,比如争花魁,你以为是在争花魁,其实是在给老爷们排价位,气氛上来了,老爷头脑一热,一掷千金,等明天醒来后悔也来不及了。这双彩釉的鸨母,也是这么操作的,她租了一处深宅大院,把双彩釉装扮成千金大小姐的模样,说句秃噜话,千金大小姐可比花魁贵多了,那不是一个价位,那……”

宋凌霄越听越感到不适,他干咳一声:“梁老板,我铺子里还有事情,你能不能长话短说,直接告诉我上哪儿去找双彩釉。”

梁庆毕竟是实打实的商人,做的又是这一行,他那理论,一开口就是污秽之言,宋凌霄作为21世纪好青年,实在听不下去。

见宋凌霄就快把耳朵捂上了,梁庆不由感到好笑:“宋老板怎的如此不经逗,若是梁某将那清倌、豹房之类的腌臜事儿说出来,宋老板是不是要夺路而逃啊?”

“梁老板!”宋凌霄冷下脸。

“行行行,不说了不说了,总之呢,妓册里没有双彩釉这号人,也没有姓双的,你说的这类鸨母我倒是认识几个,可以帮你挨个去问问,不过我不能坏了行规,所以就算问到是谁,我也不能告诉你。”梁庆给宋凌霄交了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