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一想,宋凌霄就释然了,他点点头:“你说得对,确实没什么好比的。”
“你做的《时文选》已经很厉害了。”陈燧说道,“不过,我更喜欢《金樽雪》。”
“咦?”宋凌霄诧异,“你不是不喜欢言情小说吗?”
“《时文选》谁都能做,但《金樽雪》只有凌霄书坊能做。”陈燧道。
宋凌霄侧过脸,看向陈燧的表情,后者一本正经,是认真说出这句话的。
是啊……京州书坊排行榜里,前九名,确实没有一个会做《金樽雪》的。
“谁说《时文选》谁都能做的,”宋凌霄虽然有点感触,但还是要嘴巴上硬一下,“那可是我们云澜花了好大力气编辑的,你这么说,我第一个不同意!”
“是是是,你们云澜最厉害。”陈燧顺着他。
两人又走了一阵,宋凌霄道:“我知道你什么意思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既然知道是什么意思,那就不必再多说了,默契已经在两人之间形成,陈燧所在意的,并非口头上的胜负之争,而是实际的意思有没有传达到。
举业是显学,有的是人抢着去做,小说却是小道,目前京州还没有一家书坊正经做小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