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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,蓝弁冲进蓝将军帐中,讨了一口水喝,喝完之后,一抹嘴,跟蓝将军抱怨行军鞋特别容易臭。

“肯定不是我脚臭,就是那鞋臭,”蓝弁皱着鼻子说,“燧哥非说是我脚臭,不让我跟他挤一起睡。”

蓝老将军的身形突然抖了一抖:“什么?你为什么放着自己的床不睡,去睡人家的床?!”

蓝弁是个粗神经,完全没觉察到爷爷复杂的心情,他自顾自地说道:“爷,你不知道这天有多冷!我们帐子里可没有您这么大的火盆!”

蓝老将军想到那位性别不明的“女英雄”,顿时如芒在背,伸手去腰间摸出一条黑亮的蛇皮鞭。

“诶,爷,你突然拿鞭子干啥!”

“诶,爷,我做错什么了你这样对我!”

“爷,别,别打头!”

……

木二的鸽子再次有去无回。

木二不由得焦虑起来了,第一次打小报告,没有指示返回来,第二次打小报告,又没有指示返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