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燧便继续低头给他擦脚。
毫无疑问,脚是距离大脑最远的器官,宋凌霄一向只用它来走路,可是在某些小电影和某些小刘备里,它还有着其他用途。
作为一个和谐社会的四有青年,宋凌霄不明白为啥这都有人喜欢,更加不明白,为什么脸越来越热,脑袋也越垂越低。
陈燧却是一本正经地擦拭,擦完,起身取了药膏,敷在宋凌霄脚上,再拿来一块垫脚的软垫,把宋凌霄的腿放在上面,让他的脚悬空起来。
宋凌霄的脑袋已经垂到了胸口。
呜。
他瞥了一眼陈燧,人家十分坦荡,并无任何龌龊心理!
可是他,不大对劲。
宋凌霄,你怎么回事?
幸好陈燧的被子足够厚。
宋凌霄深吸一口气,把脸也藏到被子里,只露出一双眼睛,有些做贼心虚地乱飘。
陈燧以为他是困了,便坐过去,要把被子从他身上揭下来。
“干什么!!”宋凌霄死死攥住被子,不,此刻,这不是被子,是他的尊严!
“瞌睡了就躺下睡。”陈燧说道,“我不跟你抢,但你缠在身上,不嫌热么?”
“不嫌!!”宋凌霄激动地嚷嚷,同时心虚地向后挪去。
陈燧有些疑惑地望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