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他是如此阴险。”上官飞燕故作同情:“我带了些金创,给你擦擦吧。”
“不成。他要发现我擦了药,定然要挨更毒的打。”谢昀说得跟真的一样。
上官飞燕煽风点火:“那就把你身上的伤留着,到时一道一道还给他。”
“对,我非加倍奉还!”谢昀咬牙切齿,又问:“霍休什么时候来啊?”
“霍休已到城里。”
“他怎还不动手。我实在受不得被慕容小荻欺凌的日子了。”
上官飞燕眉飞色舞:“只待我今晚把陆小凤引走,霍休便会过来行刺。”
今晚又是一个月圆之夜。
也是慕容小荻与上官丹凤的小婚之夜。
澜沧人待女儿很好。若有男子要上门娶妻,必定要先在岳父家里置办酒席,然后再风风光光地把人接走。澜沧人管这叫做小婚。
即便是小婚,也是要穿上正式的婚服的。
澜沧人的婚服也很怪异。青巾包头,短裤长靴,瞧着有些像到山里采草药的架势。
谢昀好奇围着准备当新郎官的慕容小荻转了三圈。
难得梁上没有小人偷听,慕容小荻也不再凶巴巴,调侃道:“怎么着,舍不得我娶媳妇啊?”
“你娶媳妇跟我有什么干系。”
“我要娶个欺负你的不得天天哭。”
谢昀早看穿慕容小荻的心思:“你不是要真的娶丹凤,对不对?”
慕容小荻点点头。他早看出来,丹凤公主和上官飞燕是同一个人。丹凤出现的时候,飞燕必定不在。飞燕出现的时候,谁也找不着丹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