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佖眼睫一颤,却仍然镇定,“你母亲曾经说过一句话,很有道理,父母不曾选择孩子,孩子也不曾选择父母,这是一种缘分,缘分不分好坏,已经存在,只能如此而已。”
段誉眉梢一跳。
这句话是在很有既视感,让她产生莫名的联想。
“我的确不是一个好的父亲,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,”赵佖闭了闭眼,缓缓低下头,“所以,对不起。”
“你,不用这样。”段誉觉得心被蛰了一下。
她真的像自己想的一般,对父亲毫无期待吗?
这种事情,如果不是真的身临其境,确实无法想象。
她看向那张与她相似的脸,感到身体内血液在澎湃鼓噪。
他并不是完全无情而冷酷的人,因此她也无法完全干脆的割裂和他的关系。
这种复杂的情绪,甚至难以用语言来形容。
他为什么不能更无情一些。
又为什么要承认自己的错误。
她的心被撕成两半,不知道是否该相信他。
“说这些根本没有意义。”段誉低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