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禛无言以对,半晌又不知道想到哪里,还有些生气的说了句:“照爷看,府里条件已经够好,那起子没脑子的,还不惜的给爷生孩子呢!”
宋瑶华想笑,这话说得怎么怨气冲天的,还特别幼稚,哪里像个快三十岁的人?“爷这话说得?是哪个没长眼的惹了爷不高兴吗?”
胤禛道:“没什么,就是在云南的事,富察氏看着以为是个聪明的,没想到是个真蠢的,被李氏三言两语的就给糊弄了,白白弄掉了一个孩子。
自你给爷生了弘旸以来,府里哪个不是顺顺利利的,富察氏倒是成了第一个流掉孩子的,还是她自己干的,我都不知道该说她什么!”
宋瑶华已经知道原委,直接到:“只能说富察氏还是孩子心性吧,日后总会长大的。”
胤禛却没什么兴趣听宋瑶华说她了:“罢了,不提她了。这一去近两年,我是真想瑶华你,还是你在我身边,我觉得做什么都特别顺利。”
宋瑶华对此只是一笑,偎着胤禛任他将自己抱到床上。
次日是难得学校休沐的日子,除了七阿哥和八阿哥,其他几位上学的阿哥都回来了,胤禛也有时间,将人喊道书房关怀考校了一番。
宋瑶华不知道具体考校了些什么,弘旸回来也只大概说了一下,胤禛考了他们四书,主要考了里面的大学,有关于明明德,亲民以及格物之道。
不过弘旸倒是说弘晖和他的回答,胤禛说了句好,其他几位阿哥的回答胤禛只是点头。宋瑶华想,那就是胤禛比较认同弘旸和弘晖的回答呗。
于是宋瑶华问道:“那你和弘晖都是怎么回答的?”
弘旸道:“孩儿用孟子之言‘民为重,社稷次之,君为轻’为中心,主要理解为要为民,爱民,对内仁和。
而后以法家韩非言对外策略,无非富国强兵,使敌惧怕,而对外我朝当以强势御敌而非退让……”
宋瑶华见弘旸说的头头是道,也不拦他,等他洋洋洒洒说完才笑道:“弘旸说的很棒,难怪你阿玛夸奖你。那弘晖呢?他怎么说?”
弘旸想了想道:“五弟年纪尚小,和我们不在同一处学习,不过他是用孔子对周礼中的一些关于‘恭俭庄敬’的经解来说明学礼才是使人启智的最简单的方式。而知礼才是使人立于朝堂之始学。
然后五弟似乎颇不喜欢程朱所注理学,对其中的道学思想颇为不赞同,阿玛就是在他批驳程朱理学的时候说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