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

“我……”

杨小曼被气的半死，半个小时前刚刚挨了一顿揍，这么快就忘记疼痛了？

……

晚上十点半，

徐茫悄悄溜到了别墅客厅，打开手机照明，看了一眼上面的题目，默默把这个问题给拍了下来，急忙回到自己的房间，刚开门……就看到小曼一脸焦急的表情。

“有没有被人发现？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我拍了一张照片。”徐茫笑嘻嘻地说道：“有没有纸和笔？”

“有有有！”

“我都准备好了。”杨小曼笑嘻嘻地给徐茫递上一支笔和一叠纸，充满爱意地说道：“请开始你的表演。”

紧接着，

徐茫开始阅题，这是一个非常抽象的数学逻辑问题，准确地讲是一种逻辑结构，而这个问题……是让解释空间中的序列问题，难点就在空间序列的不唯一性。

“怎么样？”

“有没有办法解决？”小曼紧张地问道。

“还行吧。”

“难度也就这样了。”徐茫淡然地说道：“你们这个脑子被门板夹过俱乐部，虽然都是高智商人群，但是面对这种离散空间的序列问题，是不太可能解决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