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终极还是不舍得,把攒的银两在京中买了个宅子。京中会方便一点,重要的是若是幸运,可以托人把书信带回家。原本还要找个丫鬟侍候当时卧病在床的父亲,之后也能分担家务。他一个男人,想的不多,还是母亲告诉他,家中一直没有什么进项,没银子了。现在花的,有可能是阿冉的嫁妆。母亲说会照顾家里,还是不要找丫鬟了。他允诺,会定时送银子回家。
没想两年后再回来,却是听母亲说阿冉要跟自己和离,终于,他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。
母亲说若是他有点良心,就把人找到。不管他们能不能再成夫妻,她是定要每天看见阿冉。
只是他寻找了那么久,却听到那样的消息。
从记忆里抽出来,看向身旁这个跟古代周太傅嫡孙长得一模一样的周晖,咬牙切齿说:“你给我出的什么馊主意,我话都说出口了,不走也得走。”
周晖小心翼翼的说:“那你就赖着不走啊。现在这年头,谁还讲究一言九鼎?”
话刚落,该挨的拳头只晚不少。
季靖煊拎起来他的领子,恨不得把人直接丢到楼下:“你说天天送花能打动她,时间长了心就软了,看准时机低声下气的说自己要离开,她自然会挽留。挽留,挽留,现在挽留的我不得不滚蛋了。”
“煊哥,煊哥,有话好说,我喘不过气了。”周晖觉得自己的肩膀都被他的拳头给打骨折了,领子被攥的太久,有些呼吸困难,不得不求饶。
季靖煊把人丢在沙发上,膝盖顶住他的胸口,恶狠狠的说:“这次你再不能有什么好主意,我就直接废了你,然后跟你爷爷请罪。”
周晖捂着肩膀连忙说:“肯定有办法,肯定有。我都是按这个套路来的嘛。哪里知道在嫂子身上不管用,我再想想。”
这时候门口有人说:“周晖,我来看看你到底有没有约到季靖煊。”
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拥有一双桃花眼的男子,长相柔和,笑起来人畜无害,可偏偏嘴巴损得很:“呦,我来早了。我妈说我还小,不该看到这么让人害羞的画面。”
“……”周晖的早饭差点没吐出来,不过被人钳制着,吐的表情都没法做。
不怪别人会想歪,季靖煊霸气十足的用膝盖压制着躺在沙发上的人。被压制的人,单手搂住肩膀,像是因为心中小鹿乱撞而红的脸。
来人笑了笑,然后坐在了对面问:“到底怎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