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之玉立即一脸惊讶,“殿下没睡好么,怎么一副,呃……”

她找不出恰当的形容词,只好转移了话题,“你不用去宫里吗?”

萧则将脑袋靠在她的颈边,精神恹恹,“今日休沐。”

温之玉顿时哑然,盯着他的脑袋看了几眼,忽然想起他身上的伤,支起身子就想把他衣服扒拉开看。

萧则任由她将自己的上衣脱光,才露出早就剩一条疤的脊背,慢悠悠道:“已经没事了。”

他自小伤口就痊愈得极快,也可能是这样,才活到现在。

微凉的手指顺着疤痕移动,他一颤,眸子暗了暗,沙哑着嗓子道:“别摸了。”

温之玉有些莫名其妙,但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,抿着嘴将手收回。

早膳过后,萧则交代了一下元帝召他回京的事。

“父皇接到消息,有人背后在江淮设了陷阱,他查到一点关于王直的眉目,就想让我去看看。”

事实上,王直一到京城就被皇帝的人带走关押起来了,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个人。可那个人的势力在京城扎根已久,暗自去动,必定会使两边元气大伤。

而随着他回京,那人的动作只会越来越多,像一些小打小闹的刺杀可怕是隔几日就会出现。

元帝担心他的安危,便派暗卫日夜守在承王府四周,他昨夜晚归,除了元帝对他恢复正常表示震惊外,也有这个原因。

“阿玉不用担心,事情很快就会解决了。”萧则下意识隐瞒了元帝所言。

哪知温之玉在听完之后,目光定定地看了他片刻,“殿下,我希望你能相信我。”

萧则一愣,就见她一字一顿道:“我既然已经嫁与你,便与殿下一荣皆荣,一损皆损。我希望站在你身边,而不是躲在你身后,让你将所有的危险都替我挡之门外,殿下你能明白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