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楚现在不想呼井渊,他只想呼自己两大巴掌。

他慌慌张张,匆匆忙忙道:“好好好,抱抱抱,只要你不哭怎么都行。”

井渊闻言还真就不哭了,瞬间又眉开眼笑地往他身上缠。

而后基本上一整夜都能听到木楚的哀嚎。

“你抱就抱,扯我衣服干什么!”

“啊!!!你属狗的啊,咬我干什么!”

“走开啊。”

“你离我远点!!”

……

木楚发誓,他再也不要和喝醉酒的井渊大大待在一起。他要是再和他待在一起,他就是狗!

第二日清晨,井渊恍惚地睁开眼,醉酒之后的头疼后遗症还尚存几分。

他正想伸手揉揉还在隐隐作痛的太阳穴,却发现自己的双手都被人绑着。

他一愣,有些反应不过来是怎么回事。

突然,他注意到床上有另一个浅浅的呼吸声,他猛地一转头,目光凌厉地扫向床的里侧——

木楚面庞平静,呼吸平稳,还在熟睡。

井渊瞬间就懵了。

师尊!

师尊怎么会在这!?

怎么会和他躺在一起!?

然而视线往下,木楚衣衫零乱,肩头那个血迹斑驳的牙印清晰可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