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楚揽着他单薄发烫的身子,他肩头那血肉模糊的伤口更是让木楚鼻尖一酸,他死死地咬着舌尖,用疼痛来抑制那心头不断涌起的酸楚。

他听到井渊喟叹一声,嗓音带着些疲惫但更多的却是欣喜,笑而轻语,“师尊,我赢了,你开心吗?”

木楚轻轻揽着井渊,此刻他整个人都是抖的,眼眶红得不像话,喉间更是哽咽得说不出话。

他几乎是木然地背着烧晕过去的井渊下场,回到屋里,看着李清祁为他上药包扎。

一直到深夜,众人皆散去。

木楚提了一坛酒,坐在床边的脚踏板上,屋里没有燃灯,只有星星点点的斑驳月光透过窗棂,凄凄惨惨地落到地上,整间屋子光线十分昏暗。

他看着床上昏昏沉沉睡着的井渊,举起酒坛,喝了一大口酒,目光呆滞地看着虚无的前方。

他深吸一口气,语气十分愧疚,“早知道你会赢得这么艰难,我怎么可能说得出那种话……”

他又灌了一大口酒,心里依旧闷得难受,“我不过随口一说,你又何必当真……”

木楚双手捂着脸,整个人都在轻轻颤抖,破碎的嗓音里带着哭腔,“你干嘛要把我的话当真!你他妈是有病吗……”

“你干嘛要对我这么好……我……”

“我怕我还不起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