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楚闷声道:“不是,我们没多久,就两个月前。”
谢悯然将白折扇往桌上重重一搁,冷声道:“这事没有其他人知道吧?”
“没有……”
谢悯然怒其不争地看着他,“师弟,你怎么会做出这么蠢的事!若是让其他人知晓你们的事,你知道他们会怎么说吗?
说你和你的徒弟乱搞;说你们不知廉耻;说你丧心病狂,对自己的徒弟都上/下/其/手。其他更难听的,不用我多说了吧?”
木楚抬起头,眼神有些空洞地看着他。
谢悯然苦笑一声,“师弟,流言是怎么样的?这次城隍事变你应该深有体会了。”
木楚看着他,开裂的嘴唇动了动,“师兄,我们……”
谢悯然打断了他的话,脸色难得的十分严肃,“你想说什么?难道你想说你们是真心的?”
谢悯然扶着额头,暼了他一眼,出口的话语都重了几分,“师弟,如果你是什么不起眼的小人物我绝不拦着你,但是你是昆仑的木仙尊!是昆仑的代表,是昆仑的脸面!你和他在一起,置昆仑千万年来的清誉于何地?日后人们提起你,都会提一句是昆仑的木仙尊和他的徒弟有不清不楚的卑劣关系,不是单单指你木楚和井渊私相授受暗通款曲。”
木楚低着头,压抑得睫毛轻颤,他死死地攥着双手。
谢悯然愤然道:“师弟,我曾经问过你,‘你觉得昆仑怎么样?’那时你是怎么回答我的?你道‘很好’,可现如今呢?你就是这么对待你觉得很好的昆仑的?城隍一事你就已经很让昆仑丢脸了,至今那些叫嚣着关押审讯你的人还日日上昆仑和掌门理论呢,然而现在你还要让昆仑继续丢脸吗?让别人戳着昆仑的脊梁骨叫骂吗?昆仑千万年如同白纸一样的清誉,你想做那一滴玷污的墨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