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悯然微微一想便知道他想问什么,白折扇在掌中敲了敲,“你想问的是那个失踪了的弟子凛冬吧?”
“失踪了?”
谢悯然沉着脸,“城隍事变之后他就失踪了,如果我猜得没错,是他让你去城隍庙的?”
“嗯,当时有个弟子着急地跑来和我说你出事了,我见是你身边的人便没多想,没想到……”,木楚一脸凝重,“仔细想想,当日我们前脚刚到城隍庙,之后便有那么多人也到了城隍庙,这绝对不是什么巧合,这一切显然都是被人设计好的阴谋。”
谢悯然:“这人费尽心思针对的恐怕不止是你,还有昆仑。如今,你即将被关水牢思过,昆仑也因为这件事名声受损,这局棋怎么看都是他赢了。”说到这,他忽然攥紧了手中折扇,指节泛白。
许谨厚忧心道:“如果是这样,师弟,我不同意你去水牢。”
谢悯然轻叹一口气,“掌门可是担心师弟会在水牢遭遇不测?”
许谨厚脸色沉沉地点了下头。
谢悯然悠悠道:“掌门不必担心,若是师弟在水牢遭遇不测,那这个处心积虑算计这一切的人反而捞不到任何好处,他既然能周密地策划这件事便不会这么傻,一个死人很快就会被人遗忘,一个活人却能被人念叨许久,这个道理他不会不明白。
而且,水牢守卫森严,若是这个人真有这么大的能耐能把手伸到水牢去,那么这个人的势力绝对不容小觑。”
木楚点了下头,“我同意悯然师兄的看法,所以掌门师兄不必担心,再说,我一身修为都在,放眼修真界,现在有几个能打得过我的。”
谢悯然折扇一敲他的脑袋,“狂妄了,小鱼小虾是打不过你,不过殿中那几大门派的掌门除了温有良外,哪个不能和你一拼。”
木楚耸耸肩,随即又端正神色道:“不过,师兄,我担心躲在暗处的这人还会有后招,你们务必小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