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常冷淡的男人说起情话来简直要命,阮柠脸红地快要滴血,拼命伸手想捂住他的嘴,却被叶北行轻而易举的抓获。

也不知道火焰是哪里开始点燃。到后面,阮柠迷迷糊糊地听着叶北行的一遍又一遍的赞美,不知不觉被他抱进了卧室。

厚重的黑色窗帘几乎透不出外面的一丝亮光,整个房间与黑暗融为一体。阮柠被他轻轻地放在床上,光滑洁白的藕臂晃了人的眼。

叶北行呼吸微窒。

就在他们准备深入交流之时,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兴致勃勃。

叶北行:“……”

“有,有电话。”阮柠喘着气,断断续续地说,“你快接呀。”

叶北行有那么一瞬间想不管不顾地继续开发未知的土地,完成宏伟的事业,终究还是默默地被阮柠推开,返回客厅拿起铃响不断的手机。

“钱特助,”叶北行阴沉沉道,“你最好真的有急事。”

准备汇报工作的钱特助莫名打了个寒颤。

是他的错觉吗?他怎么突然觉得,叶总的声音里充满了欲求不满的怒火。直觉告诉钱特助,马上道歉挂断电话才是最好的选择。

在工作和小命之间,钱特助选择以“不好意思叶总我按错了”为理由,第一次不要命地率先结束通话。

叶北行脸色不虞地折返卧室,他正准备将手机静音丢到地上,一个鲜有联系的号码突然打了过来:

“叶总不好了!您嘱咐我关照的病人她不见了!”

凌晨半夜,海城第一医院。

王院长满脸忧愁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,深深叹了口气,随即又转头狠狠骂道:

“你们这群人是怎么回事?这个病房里就她一个人,也能让你们给看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