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子软的像水,他甘愿做他的摆渡人。

翻滚在床被间,两人都被这快-感俘虏,享受和被享受的感官盛宴,从夜半沉沦到破晓。

什么一次不一次的,见鬼去吧。

最后一下,他大汗淋漓,小麦色的俊脸紧绷,眼下是一点通宵的青黑。

闹钟发出刺耳的叫声。

六点钟就是马拉松大赛了,此刻五点十分,时间还来得及。

恪非小心替缩成一团的阮墨清洗,没有吵到他休息,随便抹了把脸,从浴室垃圾桶里找出那袋有问题的酸奶袋子。

“刘队,昨天那个b市的流氓先不要放…”

他打着电话,嘴上叼着面包,最后看了一眼面色略带苍白的少年,关上了房门。

……

人走了,系统发出微弱的电流,两下把昏睡的阮墨电醒。

阮墨抱着头坐起来,头发倒竖,张口吐出一口黑烟。

“你干什么,让不让人活了。”阮墨嗓子痛的要死,闭上眼睛在心里怒而咆哮。

腰部往下知觉都快没有了,你这把我电醒,是想叫我去跑马拉松?

我从门口爬着去,天黑之前能爬到起点?

系统格外兴奋,整个画风都变了,“恭喜宿主,经过你昨晚的努力,天选之子恪非对你的好感度已经达到90,可以小部分挪用他身上累积的因果点了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