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小娥衣服凌乱,头发披散着还沾了土,已经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,“爸爸救救、救救小猫啊,小猫要被打死了!呜呜……”
她抓着陈父就向外跑,许诺看了阮墨一眼,立即就想起总爱往医院跑的小泡沫。
两人跟上,许诺边跑边问情况,“小娥,什么人在打小猫?是阮墨哥哥的那只小花猫吗?”
“呜呜……是它。”
陈小娥哭着道:“坏叔叔要我脱上衣,小猫帮我先跑……它要被打死了!”
大病初愈的陈父脸色一下变得铁青,他停下脚步捂住胸口,急促喘气。
“叔,你在这陪着小娥,我们两个去看看情况。”阮墨将陈父扶在座椅上坐好,冷静问道:“小娥,告诉哥哥,小猫在哪?”
陈小娥一指地下停车场的方向,“那里,很黑很黑的一个角落!”
……
踢打、猛踩、用力碾压。
直到那小小的一团彻底没了动静,急红了眼的李恩赐这才冷静下来,用力一抹流到眼里的血,大口喘息站直了身子。
“坏我好事,打死你活该!”他呸了一口,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痛,咬牙抽了抽脸皮,从车里摸出湿巾擦脸,拧开车钥匙发动车辆,就要去防疫站打针。
“站住!”
两个人影一前一后卡住他的车,一人上来拍拍他的窗户,语气冰冷连声质问道:“猫呢,被你怎么样了?”
一听见猫,李恩赐怒火中烧,摇下车窗怒骂,“那猫是你养的?可以可以,d,等着老子打完针回来找你要钱,有种留个名字!”
许诺一把攥住他的衣领,“我问你,猫呢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