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沛瑶泪眼婆娑看向慕息泽,点点头:“多谢殿下。”
“顾将军已离去,你们姐弟更要相互扶持,毕竟镇国公府还在。”
顾沛烈闻言起身,走到慕息泽身前,行了一礼:“多谢殿下提醒。如今父亲半道而亡,还望殿下准我先带着父亲遗体赶回镇国公府。”
“嗯,去吧,”慕息泽点头,又看向顾沛瑶道:“顾小姐,你也随你弟弟一同回去吧。”
“殿下,我一人先回去便可。家姐还是留下来保护殿下。”
顾沛瑶不愿多想她这弟弟的意思,只微微点头道:“殿下,父亲已去,沛瑶痛心不已。只是宁公子说过殿下靡骨粉之后效半月之后才能消,沛瑶定要留下代父亲保护您。”
慕息泽只轻轻点头便离开了屋子,宁澜也跟着出了门。
“你说的?”
“啊?”前面的慕息泽淡淡问了一句,宁澜一时摸不着头脑,忽地又明白了:“是我说的,那日顾小姐特意来问我你身体如何,生怕东琴皇宫喂了你什么□□。我看那顾小姐,对殿下你可是关心的很,恨不得事无巨细都问到了才罢休而且……”
“宁澜,才一个多月不见,你何时话这么多了?”
“诶?殿下,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啊。”慕息泽撂下前一句话便走了,宁澜看着他往对面走去,知道他要去什么地方,便也不再跟着。
夏念一直在房中呆着,伶秀与银葵虽伴其左右,却也觉得心里不安宁的很。
“公主,方才你只吃了一口,现在要不要再吃一点?”伶秀关切问着,夏念却只是摇摇头。
银葵却从包里拿出一些杏花酥道:“公主,外面的吃食毕竟不似在皇宫。这是奴婢从皇宫带出来杏花酥,现在天气冷,倒是很放的起,公主要不要吃一些?”
“嗯,拿过来吧,”夏念看着那杏花酥,其实也并无太大意趣,只是看银葵这么用心,自己也不想拒绝。那东琴皇宫,若是无人害自己,无人逼她嫁人,似乎也是一个安稳之地。
她看着那糕点,又想起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