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头再想送回去,却见持盈已经颤悠悠的走到持盈面前了。
以他父亲和楚国师的尴尬关系,算了!
一把斧头而已!
“敢问姑娘芳名?”
“楚夏。”
“斗胆再问一句,姑娘和春……什么关系?”
楚夏笑了,“你是明知故问!好了,这里没有外人,你就直接告诉我,你和春来了之后,发生了什么?她怎么死的?”
持盈嘴唇微微抖动,“姑娘是来追查春……的死因?”
“嗯哪!毕竟姐妹一场,她的尸骨未寒,我怎么能放任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呆着呢。肯定要帮她处理一下后事。”
楚夏说到这里,心情也有点哀伤。
大概是真的触动心肠了,在这凄清的夜晚中,竟然吟诗一句,“尔今死去奴收葬,他年葬奴知是谁?”
持盈再无怀疑,拄着凤头拐杖,干枯凹陷的眼窝里,流出滚烫的泪水——
“我以为白家断绝了,自此断绝了!没料到,峰回路转,柳暗花明!”
她颤抖着身躯,赶紧发了飞讯。
“老不死的,你们几个进棺材了没?没有就赶紧过来拜见!”
“老太婆,你不是发誓不理我了吗?怎么誓言发飞讯给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