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头钦差们也每人都分到了一串。
方砚领着他们回到住处,看到在茶壶里插着的糖葫芦,几个人就拧起了眉毛。
方砚笑呵呵解释:“这是我们少奶奶给几个弟弟妹妹买了解馋的,因为买的多,所以给诸位老爷也送了几串过来,不是什么好东西,您别嫌弃。”
几位大老爷都觉得牙疼。
方砚笑了几声就退了出去,“有什么吩咐,老爷们尽管再传唤。”
按理说这些大老爷应该住在驿馆的,但人家非要住进来,别人又有什么办法?
所以就是他们的仪仗扈从大多数住在了驿馆,只留了几个贴身伺候的人,跟着住进了苏鹤亭家里。
其实这并不是县令官邸,县令官邸在县衙后面,不大的一个地方。
第一任的县令住不开,这才在外面寻了地方建了房子,后来继任的县令都有添减,渐渐成了今日的规模。
当时建房子是乡绅们凑钱盖的,后来每一任县令都象征性给乡绅们一些租金。就算是租住了。
可随着时间的推移,这个形式也渐渐丧失了,大家都默认了这就是县令私邸。
苏鹤亭搬进来的时候,除了随身之物外,并没有添什么家具,所用的都还是前面几任县令置办下来的。
过了那么多年,已经老旧,很多家具甚至都掉了漆。
老实说,今日之前,这些钦差还一致认定,这是苏鹤亭在沽名钓誉,但经历了一天的打脸事件之后他们可不敢随随便便下定论了。
吃了晚饭,一时无事,几位老爷忽然想起一件事来,忙把方砚叫了过来。
方砚垂首侍立,规规矩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