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嬷嬷委婉道:“那自然不假,可咱们老爷毕竟也不年轻了。”
这倒是真的。将近四十了,也没能有个儿子。
老太太脸皱的像朵菊花:“那我也懒得见这个毒妇!你去让她滚回齐宁院,孩子出生之前,都不要出来恶心我了。要是孩子有什么闪失,她就带着那个小贱人一起滚出顾家。”
段嬷嬷原样和秦氏说了,没想到,秦氏坚持不走,一定要见老太太。
段氏到底想要孙子,松口让秦氏进来了。
秦氏揉着膝盖,依旧是那副软软弱弱的模样。
以往段氏觉得这个秦氏,性情软弱,又无母家,好拿捏。现在见了她这幅故作柔弱的样子,简直像吃了蝇虫一样恶心。
“今日白天,我那孝顺的大女儿想来把什么事都和你挑明白了,你以往做那些肮脏事,我也都知道了。事已败露,你害得我这么多年,把鱼目当珍珠,亏待我的亲孙女,害得我做了这么多糊涂事,你还有什么颜面见我?”
秦氏娇娇的咳了一声,细声细气:“老太太也不必怨怪我。说到底,您当初也是对我那可怜的若若心存不满,认为她克死生母,又连累亲父,若不然,您怎么会对这荒唐的命数之说,深信不疑?说到底,岂不是您自己愚昧蠢钝?”
段氏本以为她是来求饶的,没想到居然还敢这么说话,气的心血上涌,猛地捂住了头:“你,你这毒妇……我也就罢了,郡主这些年对你不好吗?她要知道你暗中害她,可不会放过你,陛下也不会放过你!”
“所以,就要请求母亲,为我遮掩一二了。”
老太太捂着要炸开的脑袋,皱着菊花脸,看傻子一样看秦氏。
“我疯了吗?替你这毒妇遮掩?”
秦氏拿出一盒药来:“母亲想来头痛难忍,不如先吃了药,再和儿媳说话。”
段氏瞪着药盒,忍了忍。
但太(特喵的)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