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她娘的那不是她想要吗?她暗示我,想要我送她一只兔子,不然我堂堂世子会趴在草丛里,还被人射了屁股!?”
南陵世子气的直跳,像一条在岸上扑腾的鲤鱼,突然“啊~!”一声尖叫,他伤口又崩开了。
顾箬笠可不管他,拿来的兔子烤了,用蜂蜜抹上,送去给阳丰帝,还小声检讨了自己的错误。
“陛下,我刚才回来,听见人家都在说,说我把南陵世子给射伤了。”
阳丰帝早就听说了,他吃了一块兔子肉,外焦里嫩,甜滋滋辣油油的,的确不错。
他似笑非笑看向顾箬笠:“你啊,你这个丫头,一肚子的坏水。”
顾箬笠诚心道:“若若真不是有意的!陛下,您吃兔腿,这个肉最好吃。”
阳丰帝也不恼:“他被你射伤,也不好意思说,这次就算了,饶了你。你明日去,好生探望一番,可不许再胡闹了。”
顾箬笠连连点头:“您放心,我明日绝不动弓箭。无论如何,也不能影响两国交情。”
顾箬笠和林菘住一个帐篷,虽然山下有行宫,但阳丰帝大概是住惯了宫殿,每年春猎的时候,就直接上山扎营,等结束之后,再回行宫住上几日。
顾箬笠进门就脱了衣裳,林菘原本在一旁接着披风,见她连外裳都脱了,脚下一转,默不作声的到了另一边,换雁声过来。
顾箬笠方才烤兔子,沾的一身炭火味儿,这才又换过。
“菘儿怎么还这么容易害羞?我里边还穿着呢!等过几日,我带你去温泉,看你往哪里躲。”
林菘耳朵都红了,随手拿了一本书,目不斜视的看着。
顾箬笠换好衣裳,突然黏腻腻的糊在了他背上。
顾箬笠甜腻腻的勾住了他。
顾箬笠软绵绵的趴在他肩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