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箬笠点头称是,格外欢喜。
她放下心头大石,不等戚衍开口:“净瓶和银瓶是来保护我的吗?你只管放心,我虽然不能和你一起上阵杀敌,但安心守在后面,等你们得胜回来。”
戚衍原要说的,便是这些。
“如此也好,起初把你安置在庄子里,我总有些不放心。”
如今随身带着,自然万无一失。
等戚衍走后,净瓶欣慰的露出老母亲的微笑:“郡主和侯爷虽然这么多年没见,但依旧如故。”
顾箬笠低头笑了笑。
净瓶问:“那侯爷和您想象中的模样,是否一样?”
顾箬笠摇摇头,道:“我好几年不曾想他是什么样子了。”
净瓶看着她明明年少孩子气,却叹气的惆怅模样,既觉得好笑,又甚是心酸。
净瓶道:“主子和郡主都有英灵庇佑,才一路走到今日。这些年,郡主辛苦了。”
顾箬笠道:“我有什么辛苦?吃苦的明明是戚衍。”
净瓶却道:“郡主年幼,仍能守住本心,原本就是最不易的。”
安国候大军势如破竹,军中这些将领都是长期和彪悍的卑俗军厮杀磨砺出来的,远非那些乱军所能比。虽然不说以一敌百,但一个打十个不成问题。
傅饮尘一路清缴,率军逼近翊王乱军营帐。
大战前夜,乱军之中来了个军师,将晋安公主带来了,还有意和傅饮尘面谈。
顾箬笠藏身屏风之后,看见这军师模样,还是曾经见过的,正是那个替暮雪收尸的魏潜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