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弋手上的超粒子枪依旧对着时野没有放下,闻言他眉间上扬,似乎是思考了一阵,随即瞳中目光才落到时野身上,语气依旧不咸不淡,甚至带着明显的疏远之意:“记得,但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?”
“你救了我。”时野余光瞥了一下自己的左腿。
时弋顺着目光看了一眼,淡淡地应道:“嗯,还债而已。”
话落,时弋将手里的超粒子枪收下了,别在腰间,目光陌然地瞥了一眼时野,“既然你不杀我,那就是要放我走了。”
时弋说着,就往巷口深处又后退了一步,“那么,再见……”
话还未说完,时野身子忽然上前,拽住了时弋扶在墙上的手腕,“你自己一个人是走不了的。”
“你跟我走,我带你去……”
时弋冷漠地看了一眼被时野拽住的手腕,还未用上力挣开,在危墙上方,立了一盏小灯的看戏的阮祁忽然翻身而下。
整个人横插在时弋与时野之间,硬生生地将时野挤了出去。
阮祁轻笑了一声,将手里的盏灯推放到时弋手中,不顾时弋的眼刀子,他眯笑起双眼,好笑地看向时野,“上三层的贵族之一,时家。”
“怕要杀时家小少爷的人,刀子没捅上致命的地方让人不小心活下来了,还特意派了本家的人,带了精神力摧毁剂,要补上一刀,最好将时弋活活折磨而死——”
“身为能干出这种事情来的时家的人之一,他为什么要跟你走?”
“你带他走,”阮祁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两颗琉璃珠子,他在手中晃悠了一下两颗珠子,随即捻着的两颗珠子,破空而出,直直地攻击向时野,逼得时野不得不后退,“难不成也是这样想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