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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不是。

时弋身上的淤青还没有上完膏药,霍滦搬了椅子和时弋面对面坐着,单手从时弋手中拿过药膏,挤了一些在指腹上。

单手勾起时弋的下颌,让人微微仰起头,他好看清脖颈下的那道红色伤痕,沾了药膏往上抹去。

“猫耳,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?”霍滦指腹小心翼翼地涂抹着膏药,但奈何他指腹上亦有薄薄的茧子。

力度轻了,伤痕挨着喉结那一处就被茧子弄得痒痒的,时弋憋了会儿气,忍了忍那点痒意。

但开口回答霍滦的话了,就忍不住,往后稍躲了一下。

霍滦手指一顿,“弄疼你了?”

时弋手指压了压不太舒服的喉结,“没有,只是有些痒。”

霍滦了然地点点头,“那我稍微重一点。”

“嗯。”时弋又重新坐回来了一地,回答起刚刚霍滦说的话,“上将知道旧帝国吗?”

“知道。”提到旧帝国,霍滦不显山露水地脸上难得出现了一抹别的神色,似乎是有些怀念,“和旧帝国有关系?”

时弋嗯了一声,似乎在找着措辞该如何说这一件让人略有不适应的事情。

霍滦却是开了天眼般,见时弋良久不说话,便又问,“身上的伤,也和这一对猫耳有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