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:“因为那个时候,你是时白,而我是时弋。”
你是时家的时白,而他是为了替你受苦受难的时弋。
时白哑然失笑,随着时弋的目光往下看去,小腿当初灼伤的地方,被处理得极好,几乎没有伤痕。
但时白却清清楚楚的知道,那道伤痕刻到他心底了。
此后时时刻刻都要提醒他,那是因为他受的伤。
还有两次,成人礼当日,周身染的血。
“对不起。”时白闭了闭眼,努力稳住呼吸,微弯着眼看向时弋。
时弋不记得之前的事,他应该还是有机会的,有机会再次和时弋交好。
至少现在还能弥补,一点。
只要他不是时白,就行了。
微微凝憋了些许气,时白扬起他那一贯的笑意。他本就是少年模样,眉眼之间只需稍稍温和热朗一点,便就意气风发得让人挪不开眼。
更何况,时白的瞳眸是那火一样热烈的焰色,张扬的时候,像火烧一样滚烫炽人。
时白只消稍稍用他火一样滚烫的焰色眸子定定地看着人,再一点难过的微敛一点眼尾,那一副可怜又真诚的模样就很容易让人不想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