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时弋睁开眼,从镜子里呆呆傻傻地望过来的时候,霍滦才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时弋的脸颊,上将的手下依然没个轻重,就是这么一捏,就疼得时弋咧了一下嘴,“疼。”
霍滦上将闻言松了手,又拿指腹跟挠痒似的揉了几下,“耳朵。”
“泡澡的时候我没冒耳朵。”时弋争辩。
霍滦却不信,只是将有粗茧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摁压在会冒出猫耳的部位,“耳朵。”
“上将你好烦。”时弋焉了气,垂头丧气地将一对沾染了浴室湿气的猫耳露出来。
霍滦将软毛巾覆在那对濡湿的猫耳上,细细柔柔地擦着,“舒服的时候,你就会忍不住露出猫耳。”
“唔。”时弋眼神瞥向一边,不知想到了什么,不敢再看霍滦。
霍滦手放得很轻,几乎没让时弋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,反而是被这种轻柔毛绒包裹的感觉,弄得又要睡着了。
就在一点一点眯着眼,就要睡下去的时候,霍滦忽然撤去了毛巾,粗粝指腹的手指捏上猫耳最敏感的边缘,像是惩罚般的一捏。
“唔。”时弋整个眉都皱拢在一起,疼得不轻。
“上将,您的手又弄疼我了。”
霍滦看着自己故意弄出来的一点淡色红痕,声音淡淡地道:“下次还会。”
“?”时弋仰头,手指微动在空气里用风又在身旁画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问号。
上次不还说的下次不会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