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倒是快说说,你什么时候救的人家阿爹?”崔蓁好奇地凑近脑袋。
刘松远却将那套皮草包着的毫锥揽进怀里,左右摸了个遍,确认没有露出一个角。
接着连个眼神也不递给这厢好奇的几人,只自顾自地面露满足又斟了杯酒。
唇角微微一抿,才缓缓抬头解释:“之前她阿爹缺一味药,我替孟姑娘上山去采了。”
他说得简短,但这厢听得人却不这般认为。
“你倒是藏得严实,肯定其中还有别的什么。”崔蓁了然地退回身子,摇了摇头。
“罢了罢了,不问你了。”她卸了口气。
“阿徵,你在枢密院画画,一切都还顺利吗?”崔蓁心中还记着之前在清风楼游廊里听到的谈论,她顺时也有些担忧,“那些什么大小相公,没有为难你吧?”
沈徵把视线从刘松远那处移过,停在少女忧虑的面容。
像是宽慰般,少年眉眼稍稍舒展,启唇答:“顺利。”
“那就好,我还怕你受欺负呢。”崔蓁这才回得送快些。
“咱们明成如今可是官家亲自下旨去枢密院画画的,绝对没有人敢为难他。”刘松远接话道,他语气里似在嘲笑崔蓁的小题大做。
“你倒是说得轻松,万一···”崔蓁囫囵话方想脱口而出,思索片刻,最终还是咽了回去,她瘪了瘪嘴。
“不用担心。”她听到身侧的少年白玉扣掷声又起,心下似被抚平了多许忧虑,索性也止住了这个话题。
“对了子生,这也快到除夕了,你今年怎么过年?”崔蓁见坐在一旁埋头吃菜的夏椿并未搭讪一句,她便转伸询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