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青玉山主不许大家提及此事,别的女奴又不爱跟她聊八卦,这事儿就被她抛到脑后去了。
“小女奴?你为何不应我?”
“我我害怕”
拂衣垂眸,像个受了惊的小傻子。
她不再于久远记忆中寻找线索,不管玲珑在万妖宴做了什么,与眼前这只诡音兽有无关系,都无法使困境噗一声消失。
讯息顶多能助她攻心,攻心却非她之道。
“怕什么?我又不会吃——了你,哈哈哈”
拂衣听出它调戏的语气无比轻蔑,那是一种长期被强者压制,遇上比自己更弱的存在便不由自主显露出来的恶。
她不仅不怒,反而更加安心,不怕对方不屑,就怕对方太过于重视。她聚起灵力至左臂将钟韵甩向远空,左右是不会摔死,先一边玩儿去吧。
“我是怕,你这不敢露面的废物死得太快,简直无趣。”拂衣身周灵光一闪,身影如雾气般消散,融入虚无的灵气之中。
不就是藏着不让人看见吗,她又不是不会,诡音兽除了音攻再无任何优势,正好,她神识强大,最不怕的就是音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