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身姿卓绝,她的容貌也十分出色,只是在这美女如云的西跨院,倒也显不太出来。
这也是她有利之处,不高不低不惹人注意,更便于保护自己。
看罢,她转头对秀娥吩咐:“去,端盆水来,记得,多放些盐。”
秀娥有些茫然,不敢质疑,赶紧应声下去,不大会儿便端了个木盆进来。
余小晚看了一眼盆中摇曳的清水,盆底依稀还有几块粗盐。
“搅匀了。”
秀娥一怔,赶紧蹲下徒手搅了搅,直到盐粒全都化开才起身。
余小晚这才又冲着床上的茯苓扬了扬下巴,“去,撩开被子。”
秀娥迟疑着上前,小心翼翼的掀开了茯苓的薄被。
茯苓的血衣已经褪下,身上只半掩着一件袭衣。
余小晚沉着脸指了指那袭衣,“解开。”
秀娥已隐约察觉出不妥,可也不敢忤逆,只得抖着手解了衣带,缓缓敞开。
屋内光线本就昏暗,床内侧就更是很昏暗不清,可依然能看出茯苓一身的伤。
大多数都是不深的伤口,只堪堪上了些药膏,只有个别见骨的用棉布包了,包法十分粗鄙,自然不可能是赵淳包的。
男女授受不亲,即便是茯苓死在这床上,赵淳也不可能破了规矩。
余小晚本还想去掉那包布,想了想,还是罢了,这样已足够。
“好了,你可以出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