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去之时还顾得嘱咐了她一句,“千万记得看顾好九殿下。”
余小晚觉得他这是在侮辱她的智商。
不过,他既吩咐了,余小晚总是要做做样子,便寸步不离的守在安冬阁,连每日必修的欺辱茯苓都暂时搁置。
折腾了一日一夜,玄睦反复的高烧总算彻底褪去,可怜李太医那一把老骨头,却是险些折腾地散了架。
李太医抹了一把虚汗,赶紧遣了人往宫中送信,自个儿也暂且下去歇息。
余小晚看一眼守在床头强打精神的小厮,也挥了挥手让他下去稍作休整。
打发走了所有人,连喜儿都留在外厢候着,余小晚这才坐在榻边,垂眸望着床上单薄的少年。
虽知他已退烧,可她还是下意识地抬手探了探他的额头。
触手温凉,确实是退了。
探罢,她又忍不住自嘲,明知他不会死,烧与不烧又能如何,何必还要多此一举。
这么想着,便觉得他既已脱险,她再留在这里实属多余,便起身欲走。
刚刚站起,掌心一热,手突然被人拽住。
余小晚挑了下眉尖,垂眸望去。
玄睦不知何时挑开了一丝眼缝,浮肿的眼皮隐约透着几根青色筋脉,看着不止是可怜,还有些好笑。
的确是好笑,不管是《将军的细作小娇妻》副本还是《鬼眼丑皇的心尖宠》副本,她都不是女主。
玄睦你拉错人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