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吐了口气,这才回道:“我是个……不受宠的姨娘,被罚来看守祠堂的。”
“此处,几人?”
“除却我,仅有一名贴身丫鬟。”
“现在,何处?”
这人说话着实精炼,每个停顿绝不超过两字,不知是平日便是如此,还是今日有伤在身,不愿多说。
余小晚回道:“她今日出门办事,尚未回转,大抵一会儿便会回来。”
许是听到会有旁人再来,那人没再停留,探手在怀中摸索了片刻,摸出一物。
屋里太过昏暗,根本看不清那是什么,只见他抬手顿了两下,依稀晃过一点釉光,似乎是个极小的瓷瓶。
余小晚勉强挣扎着坐起来,两条胳膊像不是自己的,根本提不起来,只能随着她的起身前摇后晃,废了一般。
还没坐稳,那人突然一个探手,扣住她的下巴,陡然撬开她的嘴!
根本不给她丝毫反抗的机会,一粒带着浓重腥苦的药便投了进去,入口即化。
余小晚本能的咳嗽,想要将它吐出,却被他死死捂住了嘴!
“解药,我有。”
解药?这么说这真是毒|药?!
还是说,其实他只是在吓唬她?
余小晚惊异不定地急喘着,鼻息明显有些不够,那人见药已不能再吐出,这才松了手。